领读#《曾国藩传》#晨读#三点半学做圣人
为什么曾国藩要学做圣人?曾老从湖南湘乡来北京做官,以前虽然每日读书,但是读的更多是“教科书,很少修身养性的书,交往的也是同村,最远不过百里的湘乡人。
曾老没有见过世面,像是刘姥姥初次进大观园的样子闯入了翰林院,四顾发现只有自己学识浅陋,谈吐粗鄙,甚觉自卑。本是挺自豪,顾盼自雄的曾老心情像是做了个过山车,不甚惆怅,又加之心有傲骨,更是意难平。
到了翰林院之后,曾老开始研究阳明理学,他发现啊原来科场上的胜利不是最重要的事情,人生最重要的事是做圣贤!
低头沉思后发先自己的目标真是世俗现实,和圣贤一对比才发现自己的事业狭窄,境界低劣,和人聊天脱口而出鄙俗之言,因为考虑到这些,曾老感到深深的焦虑。
刚到北京的曾老和很多平常人一样,身上有顺应人性的一些陋习,比如浮躁,而且常常会把责任归于外界;为人傲慢,每个毛孔散发傲慢气息;爱看杀人;爱看美色,久久盯住不曾挪眼;脾气暴躁,喜欢顺应听话者说一些好听的场面话。
这样看来,年轻时代的曾老是很平庸的,而他是为什么从30岁之后,整个人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呢?答案是“三十而立,学做圣人”。
取法乎上的一种方法,对自己的要求更高。因为他在翰林院久为官,翰林院的书极其之多,只要愿意读,总是有开读的书,因为日夜研学,苦心修炼,渐渐地就和同僚之人相似,有着优雅的谈吐,深刻的个人见解了。
人人都有自我完善的欲望,尤其是在青年时期,欲望更为强烈。人人都有自我完善的欲望,特别是青年时期,是一个人最追求完美的时候。三十岁这一年,在曾国藩的生命史上是非常重要的一年,这一年他决定要脱胎换骨,重新做人,立下了学做“圣人”之志。于我,则是22岁立志学做圣人。那么,
什么叫“圣人”呢?
正如同佛教修行的最高目标是不生不灭成为“佛”,道教修炼的最高目标是解脱生死成为“仙”一样,儒家学说给它的信徒们规定的最高目标是成“圣”。理学的一个根本路径是,每个人都有圣人之质。“人皆可以成为圣贤。”
所谓圣人,就是完美的人,他通过自己的勤学苦修体悟了天理,掌握了天下万物运行的规律。这样,他一举一动,无不合宜,就可以经邦治国,造福于民,使整个国家达到大治的状态。而自己也立功立德立言,万世不朽。
这是一个何其宏伟、何其诱人的人格理想,在这一人格设计中,人的潜能能得到最大限度发挥,人的精神能得到最大限度张扬。
曾国藩在三十岁这年把自己的人生目标定位为“圣人”。“不为圣贤,便为禽兽”[插图],也就是说,我只能有一个选择,或者做一个浑浑噩噩的人,或者做一个圣人,没有中间道路可选。
这是很值得我们这些后辈认真学习的,书如果只是读读,好的一些行为习惯不去养成,伟大的志向不去坚持,那读书不过是消遣,和看电影刷某音的作用甚似,不久即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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